【刀剑乱舞】论尴尬本丸的破冰过程·续

①前情提要:这个本丸好尴尬。

②这个婶婶在朋友面前就很逗比,在付丧神面前就很拘束,而且还总是生气

③论喝酒的好处与坏处

④作者很努力地想象了一下他们真实生活里可能出现的模样,不幸地发现几乎都是逗比

⑤未完……没有梗就不续了

正文——

大卷吃过午饭就要回去了。少女一直把大卷送到了门外,在门外看到大卷转身就走的瞬间又追上去,一直把她送到了大路上。少女所在的本丸处于森林中,人烟稀少,只住了她这一户人家。通往大路的道路,一到雨天就十分的泥泞。现在虽然没有下雨,但是大卷已经预见到了下大雨的时候这条路的惨状。

“不是我说你,有钱的话就多修一下路,你看看这样的路,出入都不方便,晚上还没路灯,下雨就变泥潭。记住,要致富,先修路。”

“我一来就申请修路,都申请了大半年,他没有回复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来个先斩后奏不行吗?”

“我还没摸清上头的脾气,要是随随便便就犯错得罪了,那我以后还过不过啦。”

“哎呀,我发现你的问题症结所在了。”

少女莫名其妙地看着大卷。

“你就随随便便地做吧!”大卷看着少女明亮的双眼,“你都不是这样子小心翼翼的人,就好像昨晚你打就打了,你也不用怕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反正你就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噗,我就这样打他们也可以吗?”

“可以呀,反正是你想做的。”

“你也知道我脾气不算好,笑点是很低,但爆点也低啊,一点就着!昨晚爆发后,我好像再也没办法正常面对他们了,怎么都觉得很别扭。啊,真想直接甩手走人啊!”

“你就是意识过剩才搞得这么尴尬的!!”

说着说着两人就走到了大路上,大卷说:“送到这里就够了,你还想跟我回家去逃难呐。”

“你一走了,我在本丸里的处境就更加艰难了,和你一对比,我简直就是一个木头啊!”

“我不管你啦,有事今晚再打电话。”

大卷说完就毫不留情地坐上了路边的马车,往自己本丸的方向回去了,少女只好依依不舍地朝着她的背影挥手。转身回去自己本丸的时候,少女觉得步伐是那么的沉重。

尽管不很情愿,少女还是回到了自己视作半个家的所在。在进门时,不大不小地喊了一声“我回来了”,长谷部就立刻出现在跟前了。

“真的非常抱歉,主上!”长谷部深深地鞠躬,“我在客人面前失礼了!”

少女摆摆手,尽量轻松地说道:“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个口误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即便她这么说,长谷部依旧一脸自己罪该万死的模样。少女不忍心见他这样,便让他今日好好休息一番。长谷部退下后,少女意识到自己明明可以打趣几句,化解他们之间的尴尬,却硬生生摆出了公关腔调。想着长谷部怯懦地退下的姿态,少女在回去寝室的路上,不由得想给自己一个耳光。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走到转角的时候少女被一身雪白晃了眼,耳边还被吼了一声。鹤丸维持惊吓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没有收到意想的效果,少女只皱眉看着他,隐隐有些怒火。

“你在干什么?”

鹤丸站直,垂下双手,不由得低下头:“抱歉,我的惊吓太无趣了。”

少女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他有吓人的习惯,只是她一直不是被捉弄的对象,刚刚被吓的瞬间她有点想一脚踹过去。

而在远处躲着看热闹的清光和安定,听见鹤丸口中吐出对自己惊吓“无趣”的评价,又惊讶又好笑,捂着嘴捏大腿冷静。

少女下意识咳嗽了一声才问:“伤势怎么样了,好多了吗?”

少女见他整天蹦蹦跳跳像个没事人,可一期和莺丸都还在房里休养,难道她下手的力度对他而言不算什么吗?

鹤丸敲敲自己后脊梁,咳嗽一声:“是有点影响啊,只是不影响走动而已,如果再多打一下,或许腰就废了。”

少女脸色浮现一丝愧疚:“那你快回去躺着休息吧,没事别乱动,免得伤上加伤。”

“好的。”

然后是一阵诡异的沉默。少女和青年大眼瞪小眼,站着一动不动,在清光和安定看来,他们两人像是在进行精神交流一般。

短短几秒的尴尬就将两人周围的空间凝固住了,少女好不容易回神,问道:“你在干什么?”

鹤丸也有点状况外:“同样的问题一分钟前你才问过……”

少女记起被几秒尴尬冲淡的那一分钟前的记忆,一阵失笑,掩着脸看向别处说:“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主上笑点真的很低吗?”

鹤丸的问题把少女定在原地,她一瞬惊愕地看着鹤丸,转眼又别过脸去,说:“啊,是挺低的……”不过想到自己在饭桌上的发言,顿时脸像烧红一样,她止不住地给脸扇风,尽量自在地说:“今天我的话都不用太当真,我现在想想,当时肯定是被大卷那家伙给带歪了,现在想想真的好丢脸啊,你们就当是大卷那家伙的笑话,笑笑就算了。”

少女忍不住想落荒而逃,鹤丸却继续说道:“主上以后要是也能像今天多笑笑,再被你打几次我都无妨。”

清光压低声音和安定交流:“他是学月刊上面教的情话吧!”

然而潮流月刊教授的情话技巧在小直少女身上似乎不太管用。刚还不太能直视鹤丸的少女此时无表情地盯着鹤丸半晌,疑惑地问:“你现在是指我打得不够重吗?”

鹤丸冒冷汗:“……”

少女音量拔高:“那点痛不够你吸取教训吗?”

“不、不是……”

声调拔到最高:“你现在是拿这事跟我开玩笑吗,啊!?”

远远看着少女爆发的清光和安定迅速撤退搬救兵,他俩所到之处都散播开鹤丸的噩耗。等最为稳重的太郎和石切丸赶到现场,发现鹤丸捂着头上的包倒在地上蠕动。

狠狠敲了鹤丸脑袋的少女径直回到了书房,虽然今日本丸休整,但她却是没有停歇的时候,而且现在她也很想用工作把自己的杂念去除。

花了三个小时马不停蹄地整理周记录月记录战况记录资源记录战力分析军事学习,合上书的少女花了三秒思考下一步该做什么,结果就被一股凶猛的后悔击倒!

“啊——我为什么又发怒了!啊!绝望啊!我明明可以顺着大卷留下的气氛效果轻轻松松地化解尴尬的!到底我为什么像中邪了一样!怎么这么不会说话!控制,控制住你自己啊少女!你为什么要摆这种谱!为什么啊——”

少女状似癫狂地冲回隔壁的寝室,直接瘫倒在地台上,嘴里还不停地哭喊着:“我真的没救了,这么较真干嘛!他们错了就错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过去也没什么啊,你好我好大家好!这只臭手!臭手!我为什么要钻这种牛角尖啊——少女啊少女,你活得越来越不如以前了,你什么时候正义感满满的,啊?轻轻松松活着不好吗?是,你是有责任,可是犯错的是他们,你尽力就好,尽力了就好,以后别管那么多,别管那么多……”

少女渐渐地给自己洗脑,看起来神色要冷静许多的时候,愧疚的情绪突然杀个回马枪:“为什么我觉得现在跟自己说的话就像那些不负责任的大人常说的!啊,我要疯了……”

在榻榻米上放纵自己发泄情绪的少女蒙着脸大声假哭,像是半夜想起丢脸的事情踢被子,在地台上扑腾。此时,在刀剑部屋外的院子里,鹤丸和三日月小狐丸髭切三人已经交谈甚久。

“总的来说,主上或许还是把我们看作单纯工作伙伴,在生活和感情方面划分得很清楚。”

小狐丸总结了一下各人的说法,对主上作出了如此判断。其余三人听了,也赞同地点头。三日月喝了口茶,补充道:“或者还因为人神有别……”髭切了然地接道:“所以心里有隔阂,没法对我们打开心扉。”

四人再次点头赞同。

鹤丸撑着下巴想了想,说:“俗话说,爱之深恨之切,她这么生气,还是因为过于担心我们了。”

三日月玩味地笑道:“你好像很有感触嘛。”

鹤丸拍着胸膛保证:“作为全本丸被她揍得最狠的人,对此我最有发言资格。”

“可是,”小狐丸忧心道,“主上就任已过半年,连和初始刀加州清光也……我们到底有什么办法拉近和主上的关系呢。”

四人陷入思考。

像他们这样苦恼着的不止这一处,短刀部屋打刀部屋和大太部屋等,都有几圈人围着秘密商量此事。

等到晚饭时候,少女全身心投入工作以至废寝忘食的地步,通常都会由烛台切端来她的膳食。少女做好战况分析和明日出阵计划后,放下笔一抬头,门外是端坐着的烛台切,他身后已经是浓浓夜色了。

“抱歉,没发现你来了。”

少女站起身把烛台切迎进来,顺便揉揉眼。烛台切端着小餐桌进门,说道:“主上太投入,我不敢出声打扰。不过要是再过一会还没注意到时间,我可就要僭越了。”

烛台切略微轻松的语调令少女笑了几声。在和众人的接触里,长谷部虽然是最为频繁的,却不及次数不多的烛台切自然。少女没有任命过近侍,但长谷部和烛台切承担了大部分近侍的工作,而烛台切主要是在饮食上的。大概因为烛台切的性格要更随和亲切,少女很少在他面前感到不自在。

烛台切放下小餐桌时,看见少女站在门边看着夜色出神,便唤了她一声。少女回头轻声抱歉,走到他跟前要接过小餐桌,说:“今晚想换个地方吃饭……咦?你备酒了?”

看见白瓷瓶上的“酒”字贴和旁边的两个宽口碗,少女望向烛台切寻求解释。烛台切直视着她的双眼坦荡地说:“臣今晚能有幸与主上共饮么?”

面对出乎意料的请求,少女愣了一会儿,便露出了欢欣明亮的微笑:“当然!”

在前去水榭的路上,少女一手一只灯笼地在烛台切前方引路。她看着左右两只灯笼产生了某种既视感,偏头对烛台切说:“你看这样像不像汽车的车前灯,我是司机,你是乘客。卟卟!”被自己的想象乐到的少女也不管身后的人如何反应,咯咯地笑起来。到了水榭上,烛台切放下饭桌后接过少女手上的灯,挂到柱子上的支架。少女自顾自地扯出软垫坐下,拿起筷子打开碗盖时,烛台切坐到她对面,把其余的盖子一一打开了。

少女起筷时说道:“你这样看着我吃,我觉得挺对不起你的。”

烛台切笑说:“看着主上忙到最后才吃饭,我心里也觉得很抱歉。刚刚是在写什么文件,需要帮忙吗?”

“不用,”少女一边吃着一边回应,“只是明天的出阵安排,都弄好了。”

“哦~那带队的队长……”

“还是一期一振。”

“可是他的伤……”

少女瞥了烛台切一眼,那眼神清明得很,令烛台切不由得一顿,连话都没能说完。

“我知道你私底下给他们上过药,我不怪你。而且就算他伤没好全,我也会让他带队的,不然就等于践踏他的自尊心了。我在所有人面前这样狠地教训他,而他肯定也因为五虎退心里相当不好受,这也算给他个机会翻身吧。”

这么听起来的确是很帅的一番话,但少女说到“翻”时,一小撮米饭从嘴边掉了出来。少女一说完,很没脸地闭眼憋笑。烛台切也笑了起来,递过餐巾纸时还调侃了一句:“主上的下巴有洞吗,怎么都漏了?”

少女一听,捂着嘴疯笑,都忘了收拾,看向烛台切说道:“你胆子大了不少啊,刚刚有偷喝酒吗?”她把嘴里的一口吞下后,自己边收拾边说:“我今天丢脸的次数真的加上脚趾都数不过来!”

两人在和乐融融的气氛里说笑,等少女吃完晚饭,烛台切就把餐桌移到一旁,在两只酒碗里倒上晶莹的佳酿。

少女拿起酒碗,放在眼前,越过碗口看着烛台切,说起:“我第一次喝酒是跟我爸喝的,他一郁闷就爱喝酒,这点我很像他。”

烛台切看着少女喝下一大口,便适时地再倒上。“主上现在还很郁闷吗?”

“郁闷啊,我真是郁闷死了。”少女这次浅酌一口,“从来没有那么希望回到昨天重来一次,或者回到昨天狠狠赏自己几个大耳光消消气。”

少女瞬间就干了两碗,烛台切缓缓倒上,都不用他再说什么,少女便借着酒意通通倾吐出来了。

“我的脾气真的不算坏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自己绝对不会挑起事端。那我为什么!在这里!啊,我自己真的搞不懂!我本来就是脑子一热做事全凭心情行动的,但次次都是为了自己——偶尔为了大卷。不过这两天,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干嘛要这么生气,十八年来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不可理喻!”

少女仰头干了酒碗,眯眼问烛台切:“昨晚我是不是很恐怖?”

“这……”烛台切迟疑,少女便立刻摆手退到栏杆处倚着:“你不用说了我懂的,我懂的。”说着便抹了把脸,脸上什么也没有,只是酒劲上来有些发烫。“我都觉得自己是不是阿鼻地狱爬上来的恶鬼,这样哗地生气的脸,这样轰地扔东西,咚咚咚,我手上拿的藤条换成狼牙棒就像个十成十了。”

少女自嘲着笑道,烛台切看了有些心疼,想说什么,却因少女要求满上的手势而堵塞在喉咙里。

“我想过,也许是这里的环境,让我产生了责任感,想着要对工作负责……”少女看着池塘粼粼闪耀的水面,也不知到底和谁说,“我第一次过集体生活,还一次过和这么多人,不仅很堂皇,而且也有很多话憋在心里,想说又不能说,真的郁闷死我了……”

正当烛台切疑惑,少女就使劲拍着栏杆愤慨地大喊:“鹤丸——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明明还很自然地不说敬语的!为什么后来跟着别人说敬语了!我以为你会喜欢冷笑话的!那时我讲了冷笑话你没笑!我很丢脸啊!因为这个我没信心再讲第二次了你知道吗?!”

少女喊完立刻喝酒,又接着对水面喊道:“长谷部——我!一直觉得你很像斗牛犬!可是你的胆子太小了!我可是见过你在背后像个领导一样发言的哦!但是!为什么!偏偏在我跟前!总是低着头!这样我不就看不清你的样子了嘛!还有!B和V的发音分清楚些!你每次帮我做口述记录我事后还要瞒着你偷偷回去更正我更辛苦了啊!”

烛台切越发觉得好笑,尤其看到那边越来越多当事人在角落偷窥。

“一期一振你——为什么气势这么弱!说你什么都照单全收!跟你弟骨喰一个样啊!和你们说话总是我一个人挑大梁唱独角戏太心塞了!”

少女把酒壶夺去,跪起身子放声对她素日爱护有加的庭院继续喊:“三日月宗近——洗完澡穿好衣服再出来!为什么要半裸着迷路到我这来呀啊!我会长针眼的!还有今剑——你知道你踢坏了我多少盆栽吗!你跟岩融和爱染三个!把我第一次买的十个精品盆栽在一天内踢坏了!我为了让你们不要太愧疚谎报成原价的十分之一我的心在滴血知道吗!”喝酒润喉继续:“左文字的那三个——你们的世界我真的没法懂!为什么江雪你说和睦的时候脸色总是这么可怕!你身为和尚煞气是不是太重了!还有你跟和泉守数珠丸他们的头发!剪了剪了通通给我剪了!知道每月洗发水账单多恐怖吗啊!?全给我推成板寸头!”

少女也不论说的话是不是事实,只管一股脑地倒出来:“蜻蛉切——虽然你总是最正经的那个!衣服穿戴也挑不出毛病!但是!所有衣服到你身上都变得这样‘梆梆’的紧!即使不是你本意但在我看来还是太下流了!你和岩融!我真的没眼看!还有粟田口家的乱——我半个月前知道你是男生时真的好堂皇啊!我现在都忘不了你穿着裙子站着小便的背影!我还担心你现在胸部还不发育是不是要炖木瓜雪蛤给你吃才行!看见你和兄弟们玩得这么欢和我还是很生疏的时候我以为自己老了跟不上小女生的潮流了啊!你个大骗子!还有清光——第一次见面把你喊成加州阳光真的很抱歉!你送我的红色指甲油虽然很好看!但我喜欢的是橙色啊!”

时隔多日才吐露自己心声的少女一边喝酒一边对着无人的夜色大喊,全然不知已经在周围的暗处被人包围起来了。

“烛台切——”少女喊的本人就在她身后,她还是很用力地喊着,“我一个独立自主的新生代女性来这里以后被你惯出一大堆坏习惯了!我有时都觉得自己过着太后的生活!一个人的时候想起这些真的很有罪恶感啊!还有!你和大俱俐那么亲!能不能跟他说!别再往家里捡小猫小狗了!养不起了!我们家还有一堆狐狸老虎和马要养啊!说起马,鲶尾——虽然你经常跑去马厩玩!但是你的骑术真的太烂了!有时间垒马粪金字塔给我花点时间练好你的骑术来啊!”

少女喊完,某处黑暗便传出响亮明快的回应:“知道了主上!”

烛台切紧张地在少女和声源处来回打量,少女依旧醉乎乎地看着池塘的方向,听见回应也不觉有异,自然地说:“知道就好!要好好干啊!”

“好的主上!”

少女听着不明人员的回应点头,接着喊道:“还有就是青江——”

少女还没说完,某处又传来了懒懒一声:“在~”

烛台切暗想:这些家伙越发大胆了!

“嗯——你为什么老是笑着!我经常看着你背后发凉啊!”

“因为我的名字就叫笑面青江啊~”

“哦,这样啊……”

少女的声音低了下去,想了一阵后接受了这个解释,立马转移到下一个目标:“下一个是膝丸——”

别处传来慌张的声音:“我我我吗?在!”

“你这个哥宝!为什么对髭切那么百依百顺!你知道他这个人有多坏吗!上次我把墨水弄到下巴他就拔刀要给我刮胡子追了我半天!”

另一个从容的声音响起:“我有这样吗?”

“你有!”

少女拿酒壶重重砸了一下栏杆指控道,并说:“你还怂恿膝丸把我的菊花花籽撒到菜地当白菜种!是后来我自己刨土一颗颗筛回来的!”

顿时周围响起窸窸窣窣的笑声。

“还有次郎——”

语调惊讶的声音响起:“我也有?!我明明很疼爱你啊!”

“你疼爱的方式太奇怪了!我说了不要玩骑马你非把我架上你肩膀!就这样的话也算了!你听见日本号说有酒喝就冲出去的时候完全不记得我还在上面把我撞到门框上再掉下来你自己就去喝酒了是日本号扶我起来的!”

少女炮语连珠式的指责令那边的声音一时寂静,好一会儿才出现:“你是真的醉了吗?”

“我没醉!”

少女砸了几下空酒壶,摇摇晃晃地跪着,指着水里说道:“这些都不算什么!我最在意的是!最最让我堂皇的是每次我不小心睡懒觉你们又不叫醒我却在旁边的书房讨论战略时我衣衫不整跑进去跟你们商讨的样子!你们为什么不叫醒我!叫醒我啊!啊!太丢脸了!”

少女掩脸,失手让酒壶掉进池塘。她趴在栏杆上探看,烛台切怕她落水上前扶着,结果发现她已经酣睡了。

次日清晨。

不幸醒了个大早的少女头痛欲裂地爬起,却在地台旁发现保温瓶里的醒酒茶。惊奇烛台切起得真早,喝了茶之后少女便去洗漱。她一直在回想昨晚她和烛台切说了什么,怎么今天的嗓子有点哑。少女的记忆在她第二碗酒入喉便开始模糊,大概就是断片了。

少女拿着战况分析和出阵安排走向正殿的路上不停地喃喃自语:“为什么我的酒量这么差,才二两就不省人事了,简直战五渣……”

在正殿候着集合时间,少女把出阵名单写到墙上的板子,陆陆续续有人进来打招呼了。

少女看着他们落座,神色如常地坐在上座,不过也感觉到大家的气氛变化了,脸上多了些笑容。少女意识到,却仍旧寻常地回应着。后来次郎一跨进门就喊道:“主上!今晚我们一起喝酒吧!”

少女刚要张口拒绝,昨晚断层的记忆突然出现次郎的声音,然而画面和声音却丝毫对不上让少女兀自失神惊慌失措:“这是什么记忆?为什么会有次郎的声音?!!”

一旁的长谷部忧心询问,少女才强打精神,恢复冷静面容,对着殿内已经来得差不多的众人,少女把注意力集中到早会上:“咳咳,根据前天白金台的战况,我调整了一下队伍编制,有疑问的可以提出来。为了提高整体练度,二三队也一起出阵其他时代,四队负责远征回收资源。一队队长,一期一振。队员三日月,江雪,五虎退,今剑,萤丸。咳,咳……抱歉。候补队员石切丸和小狐丸。二队队长,鹤丸。队员莺丸,蜻蛉切,御手杵,大俱俐,和泉守。候补队员清光、安定、蜂须贺、山姥切和日本号。三队队长,岩融。队员爱染,乱,前田,平野,秋田。候补队员,其余所有短刀胁差。”

少女刚说完,底下离她隔了五六个人的青江幽怨地说:“就这样把人家归到其余里面去,昨晚还那么大声地提到人家~”

“什么?!”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清楚地在少女耳边响起。长谷部还挤眉弄眼地警示他别再多话,可少女却被再次席卷而来的记忆弄昏了精神,她把大多数的事情都想起来了,不由得抓着发根奔溃着哑声说:“我昨晚!我昨晚分明是和烛台切在喝酒,为什么听见了你们的声音?!”

少女一边觉得很丢脸一边不可思议地瞪着众人,今日她对他们脸上的表情异常敏感,此时大家无意识地回避她的眼神,被她察觉到端倪。

“你们昨晚干嘛去了?!”

少女厉声一问,众人皆或慌慌张张或步伐轻浮,姿态各异地散去,不多时就跑了个清空。少女看着众人散去的场面惊讶得合不拢嘴,猛地转头看向迟一步正猫腰走到门边的长谷部。长谷部一见她审视过来,便拔腿一溜烟跑了。

于是,整个大殿只剩少女呆若木鸡地坐着。烛台切准备好早膳过来喊人时,远远就听见少女的哀嚎。

“我为什么会这么丢人!都说喝酒误事古人诚不欺我啊我真是个超级大笨蛋!嘴巴怎么就关不上关不上了呢!”

烛台切在门边看见少女坐在守则下面自打嘴巴,这画面还是半年来的头一次。他提了提音量:“主上,先用早膳吧……”

“烛台切!”少女一发现他,怒气值又上窜几个点,“你个大叛徒!昨晚为什么不阻止我看着我丢脸丢到太平洋!”

少女吼完就夺门而去!烛台切来不及挽留:主上!把门放下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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